“你又不觉得我们还没接触到的那个头目在这儿,为什么还做出这么担心的样子。”武丘山私下里和岑廉说话的时候向来都是这么简单直接。
岑廉没想到武丘山居然就这么问出来了。
“我是觉得王会民现在搞不好就跟这边的几个人在一块,”他的确是这么猜测的,“这家伙也东躲西藏有段时间了,要么直接跑出云岭省,要么他真就找了个地方在山沟里窝着。”
武丘山勉强认可了岑廉的说法,但还是觉得他有些行为不太对劲。
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定要平衡每一种可能性,而不是直接说出你的猜测判断,并未直接选择这个方向进行调查。”武丘山盯着岑廉看了一会儿,“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做的有点刻意,像是专门不做出任何偏向。”
岑廉被武丘山这么一说,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。
“我现在是这样的吗?”他有些不太确信。
武丘山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点头。
岑廉只好自己回想这段时间办案的情况,好像他为了掩饰系统给他提供的信息,似乎真的减少了很多平时会用“直觉”这两个字糊弄过去的情况。
“可能是当队长时间久了,总想把事情办的更周全更稳妥,更少在移交之后跟检方扯皮吧。”岑廉给自己找了个借口,但武丘山这么一说,他也确实意识到这种状态有点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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