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算是简单分析,”岑廉不觉得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能有什么用,“根据现在的已知信息推导出来的画像太模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去多趾的特征,这名死者就是一名在二三线城市中十分常见的女性社畜。

        武丘山没问他到底分析出什么,而是说起高跟鞋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尝试寻找高跟鞋的源头了,”他拿出手机给岑廉看,“我和晨曦用几个购物软件试过,是前几年销量很高的款式,至少有上百家网店曾经销售过,出货量在五位数以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不是很在岑廉意料之外,以死者的经济情况来看,这双鞋要么是某宝上随便买的,要么就是拼夕夕地摊货,想要追溯订单确认身份显然杯水车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确实没指望这个方向,”岑廉实话实说,“不过林姐刚刚跟我说,这个案子她感觉不是很像激情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分尸很有目的性也很熟练,不过也不好说一定不是,”武丘山脑子里还在想那只鞋,“我现在更好奇她尸体的另一部分是被完整抛尸还是同样分尸了,这两种情况之间的区别更大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等两人在走廊外面说完话,里面的宵夜大军也结束了,袁晨曦抽出纸巾擦了擦嘴,笑着说道,“看样子你俩已经对齐颗粒度,不用我们再汇报工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吧,不过你们今晚加班的话明天报告传给小曲,白天就不用来了,”岑廉估摸着他们得通宵,“等睡好了再来吃晚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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