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霞叹了口气,又看了看坐在边上不说话的孙子,酝酿了片刻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,“我怀疑我这个新的儿媳妇被我儿子害了。”
岑廉这次是真有些始料未及,他设想过很多文秀霞什么都不知道,或者知道了之后下意识想给儿子隐瞒的情况,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。
“阿姨您仔细说说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岑廉的嘴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。
文秀霞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饼干盒,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放着好几样岑廉之前只在广告上见过的昂贵首饰。
“媛媛是个好孩子,当时她要嫁给会民的时候我还私下里劝过她,会民是什么样子我还能不清楚,赌了那么些年生生把他爸给气死了!我年轻的时候想不通,为了给他还赌债搞得我女儿跟我老死不相往来,”文秀霞说着已经有些哽咽了,“这混账东西进去一次我还以为他真的改好了,结果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要钱去赌!”
文秀霞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地颤抖,“后来他跟我说他有钱了,赌债都还清了,我还以为他终于长大了,结果见到媛媛才知道是她给会民还的赌债。”
“后来会民真的安生了一阵子,我以为他是真要和媛媛好好过日子了,结果年前的时候媛媛突然不见了。”文秀霞越说脸上悔意越深。
岑廉听到这儿,已经能理解为什么文秀霞现在不向着儿子了。
再怎么溺爱儿子的爸妈,也扛不住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打击,一整个家算是被王会民搞垮了。她咬着牙坚持儿子还赌债,结果王会民出来第一件事又是找她要钱赌博,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。
不过此刻他更关心的是楚熙媛的动向。
“楚熙媛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失踪的?”岑廉开始顺着文秀霞所说的内容继续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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