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是这么个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场面那就是这么尴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姣也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生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她这样某种时候称的上会来事的人,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时亦更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人都要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黎岁坦然多了,看着脸色犹如便秘的温时亦,扬起一个微笑,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用紧张,那个毒父——哦不是,你那个爹,我没打算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便宜的血缘关系,今天见面也算是有缘分认识过了,祝你以后笑口常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黎岁甩着刚洗完的手就绕过他们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时亦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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