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念成，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？”
“我的五百块钱你什么时候还？”
看着杜秀娟又要翻脸，顾念成忙道，“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，要不然你可以让你爸爸打听一下，看看有的地方是不是公社已经解散？”
杜秀娟犹豫了一下，“你说真的？”
现在她爸爸是纺织厂的厂长，也是***。若纺织厂真的要承包，那以后，谁干厂长还不一定呢。
关键是，她在纺织厂也有工作。
如果按照顾念成说的，以后的纺织厂不是国营，也不是铁饭碗，那她的工作也不值钱了。
她还参加了高考，如果这次能考中的话，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保留工作。
那她倒可以把工作卖了。
“你说真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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