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有些郁闷。

        开济看了看只剩下半碟子的土豆丝,讪讪然收回筷子:“实在是许久没吃过这土豆了,为何这酒楼的土豆丝便宜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拿起筷子品尝了下:“一百二十文,不便宜了。当然,确实比不上其他地方贵,说到底还是因为这里的东家叫林诚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正臣的小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我还以为她只做些玉石买卖,不成想还涉足酒楼生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谈不上什么生意吧,来这里吃饭的,多是玉石坊的匠人及其家眷,或是讨生活的汉子,这里物价低,又藏在巷中,偏僻了些,不与外面的酒楼抢客,算不上什么买卖,也没多少利可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济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家做事,似乎很在意人,哪怕是匠人,他们也愿意照顾得好好的,这若是换了别人家,发了工钱,想来也没人会在意他们的吃喝与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詹徽放下筷子:“今日既然遇到了,那就说说正事吧。开尚书,大案到如今已有一个月了,牵扯到案件之中的官员、商人是越来越多,据我所知,锦衣卫至少已经逮捕了五百余官员,而且没有停下来的任何迹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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