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情报,张义陷入思忖:“如果说她和何大成姘居是为了掩护身份,和唐利城、马康交往是为了获取情报,那和刘子布交往又是为了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无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张义刚来到司法处,就接到钱小三禀报:“处座,吴冰熬不住酷刑,快要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拿到口供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小三挠了挠头,悻悻说:“这个女人嘴巴太硬了,什么都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义皱了皱眉:“前边带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室的铁门打开,一股潮湿难闻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,一直守在里面的司法科科长赖国民和两个打手,看到张义忙起身迎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审讯室不大,站在门口,一眼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脏乱不堪,正中间是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,旁边搁着各种刑具,地上全是水渍,因为侵染血渍太多的缘故,已经发黑的地面坑坑洼洼、起伏不平,还未走进去已闻见浓浓的血腥味和骚臭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顶的审讯架上挂了一个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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