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抽烟吗?”
“谢谢,我不会。”杨文忠坦然笑了笑。
“哦。”张义将香烟在桌上磕了磕,点燃,抽了几口,自言自语着:“都说吸烟有害健康,可又戒不了。这就是人的弱点。人总是有弱点的,杨先生,你说呢?”
“也有没有弱点的人。”杨文忠瞥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怕死?”张义将烟头掐灭。
“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”
“你这是自比司马迁了?”张义又点了一根烟,一脸认真地看着他,“这话是西汉的史学家司马迁写给好友任安信中的原话,司马公受了宫刑,忍辱负重完成史记这样的旷世巨作,他的伟大毋庸置疑。
但他就没有弱点吧?都说屁股决定脑袋,司马迁是什么人,史官,文人,或者说清流,他敌视的是宦官和外戚,推崇的是李广‘桃李不言下自成蹊”这样的仁将,或者说因为自身因李陵事件蒙冤受刑的经历和李广难封、最终含恨自杀的命运产生了强烈共鸣,因此在将军列传中对李广着墨最多,对卫青、霍去病的渲染极少,这是阶级立场,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杨先生,你又是什么阶级?说吧,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红党的?”
“我?”杨文忠指了指自己,来了些许精神,“我就是一个商人,还能是什么阶级?我要是有社会待遇,也不可能被你们这么不冤不白带到这里吧?”
“不承认?”
“长官,我没做过的事,怎么承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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