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张义将烟掐灭,倏地站了起来,走到他面前,盯着他的眼睛,“既然你要硬抗到底,我就满足你一次当英雄的心愿。来人,上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气急败坏的张义,何商友不禁又撇了撇嘴,心说,程咬金的三把斧,也就点到为止了。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两个行刑打手推门而入,问道:“处座,按哪个级别用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重症用猛药。红党向来嘴严,你怎么撬,那是你的事。他残了废了我都不管,但不能把人弄死。还有,你最多只有几个小时,再拖下去,他的同伙就跑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两人对视一眼,立刻走向杨掌柜,一个解开他的手铐,一个用绳子套住他两个大拇指,将他拖到一边,吊在了架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楼机要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夹层隔音的铁门,秘密电台,专线电话,还有就是挨墙一溜的大保险柜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窗,只亮着一盏绿色的台灯,完全封闭的一间暗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戴春风和毛齐五正戴着耳机表情凝重地监听着审讯室内的动静,直到听到用刑的声音,戴春风才摘下耳机,轻声问了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商友说的证人就是这个杨的家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他的老婆和孩子。”毛齐五笑了笑,鞭子抽在自己身上固然痛,但他深知对某些人来说,打在别人身上才是真正的不能承受之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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