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齐五一时语塞。戴春风看了他一眼,说:“倒不是有意瞒着你,而是蟹的身份至关重要,何处长对此特别用心,连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何处长办事一向尽心尽力,我自愧不如啊。”毛齐五笑得有些勉强,戴春风看在眼里,以为是这番话戳到了他的敏感处,让他不是滋味了。
戴春风轻笑一声:“善余兄,不必妄自菲薄,你的长处在拾遗补阙,在这点上无人能及。再者,在局里,咱们江山人才是自己人啊.”
“明白。”毛齐五想到自己不争气的侄子,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戴春风慢悠悠喝了口茶,压低了声音:“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,虽然先有沈之岳,后有徐业道,貌似局里的内奸已经清除了,这段时间表面上也风平浪静了,但很多悬而未决的谜团却始终没有解开,一想到这些,我心里就像长了一个瘤,时间越久,就越难受,越惶恐,晚上睡觉都不得安生。”
“是啊,解铃还需系铃人,或许这一切只有等那个人来告诉我们了。”毛齐五附和了一句,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,眼睛里不自觉地多了些许亮光。
何商友敲门进来:“局座,毛主任。”
戴春风直截了当地问:“蟹有消息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何商友说,没等戴春风追问,他便解释道:“为了保密起见,我从未亲自提审过此人,都是通过安插在看守所的看守从中下达指令、传递情报,每次都是利用放风时间,通过摩斯密码联系,谁想昨晚看守轮休,就出了这事。”
“这么巧?”毛齐五诧异,想了想,一脸冷峻地说,“会不会他们早就怀疑上了蟹的真实身份,或者此人早就被策反了?老何,你和红党斗了这么多年,红党搞策反的手段你是清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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