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商友一愣,马上否决:“这不可能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说的如此笃定,戴春风也放下茶杯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商友解释说:“他的手里有血债,红党不可能接受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他是怎么安插进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人叫赵经纶,原本是武汉站情报组的,奉命打入当地地下组织,虽然绞尽脑汁,但一直都在外围打转,能接触到的情报并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红党成立了南方、局,负责人是苏联回来的,和宝塔山派、本地派斗得不可开交,我立刻指示他押宝宝塔山派,从中浑水摸鱼。此人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,由于在工人运动中表现英勇积极,地位直接上升后来在我的尽心策划策划下,他被捕入狱,多次提审,怎么上刑都不开口,成了出名的死硬分子,这样一来,他就更被那边信任了,还被一致推举为监狱内部临时党小组的副书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样的。”听何商友这么说,原本波澜不惊的戴春风,此刻脸上也露出了惊诧和赞赏,“这个人打进去有四年了吧?潜伏四年,不短了,卧薪尝胆,滴水不漏地为党国效力,局里就需要这样的人。只要他这次能立功,我亲自为他申请嘉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代他谢过局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戴春风摆摆手:“如果他还活着,怎么和你联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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