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光柱并非静止,而是像有生命般扭动着、缠绕着,在墨色天幕上勾勒出远古图腾般的纹路。
小情侣的笑谈完全停止了,游艇的金属缆绳在寒风中铮铮低吟,远处还有乌斯怀亚冰川崩裂的闷响,像某种巨兽咬碎骨骼的脆响。
这些冰川从南极而来,一直在积累、流动、崩裂,而后周而复始。
在这世界的尽头,犹如人生的逆旅一般。
刘伊妃看了看表:“快进入高潮了。”
极光最华丽的一舞只会持续半小时左右,而后会因为太阳风粒子流衰竭,高能电子停止轰击大气,激发态原子回归基态,光效消散。
但两人眼前的海上极光,远比陆地上看去要更加震撼。
刘伊妃从男友的怀里坐直了身体,青葱玉指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:“路宽?你在想什么?”
“用双极色域撕裂银幕!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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