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妧等候半天,终于见到了田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议事厅中,端坐首位的田夫人眉间一点愁绪,仿佛是被珍珠抹额紧紧勒出来的。厅中还有十余个未撤走的茶杯,她却翘首门外,像特地在等王妧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见王妧,田夫人站起身,急步走上前来,嘴里说着:“好孩子,你可算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彳亍着,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,田夫人刚走几步又突然停下。她以手抚额,双目紧闭,似乎在忍耐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田大管家在她身后,亦步亦趋。他见此情形,连忙伸出手扶住田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在向王妧解释,又像是在劝说田夫人,他说:“夫人旧疾发作,不宜过度劳神,还是让我来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田夫人并未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摆摆手,令田大管家退到一旁去。随后,田夫人让王妧坐下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你是自家晚辈,促膝谈心,怎么会劳心费神?”田夫人并不直接进入正题,她的担心好像在见到王妧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忆起当年和江氏交往的情景,王妧也没有打断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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