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块玉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徐秀做事谨慎,当场打开木盒确认,六安也不会认出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,白先生是不是故意留下她?如果不是周充来了,徐多金也许就逃脱了呢。”六安又说,“真是看不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意思是,徐秀作为徐多金的女儿,在遭逢剧变之后竟能面不改色地寄身于“敌营”,这里头没有不可告人的内情那才叫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六安一提醒,王妧才想到白先生这一层。若是如此,她便不能忽视徐秀的作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往柳叶街走去,只因马车还留在张宅附近的小巷里。王妧没想到的是,她会在同一天接连遇到两个跟她并不熟稔的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皇宫里的御膳宫女,到麓山行宫的厨娘,再到对王姗忠心耿耿的雀部属部,当她看到流云的仪容举止时,王妧就知道她所想到的这三个身份都是流云用来掩人耳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流云依然称她为“姑娘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,”流云的神情为难之中又带着几分欣喜,“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妧定定地看着流云。流云手里揉着一条月白色的丝帕,衬得蔻丹染就的十指指尖分外鲜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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