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我自己来说,平时都在雨泽堂办公,每天把新公文归纳整理,递给知州大人过目。各种公文、书信,有轻重缓急。做文书,要长手干活,要长腿奔走,要长眼睛看上司的脸色,要长脑子琢磨上司的心思,但不能长舌头多嘴,不能长耳朵偷听。诸事繁杂琐碎,只有用心才能胜任文书之职。”
他一番感慨说教,却没有人听得进去。
俞溢的注意放在雨泽堂。
熊暴石在暗暗坚定决心。
只有朱舸追问说:“知州大人每天要看那么多公文,府衙里有地方存放它们吗?”
俞溢和熊暴石都竖起耳朵细听。
翁老伯回答说:“当然有。雨泽堂东面就是东楼文卷库。容州城自建成以来,所有的录事文卷都存放在那里,平时的公文案卷也不例外。”
俞溢和熊暴石相视一眼,都认为翁老伯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。
熊暴石坐不住了。
她一言不发,起身往屋外走。
俞溢得到朱舸的提醒,连忙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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