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女人的牙齿划开了血肉,紧咬住猎物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胥成的右臂血流如注,但他训练有素,右肩一撞,将疯女人压倒在干草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左手掐着疯女人的咽喉,也掐着疯女人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疯女人面色涨得红紫,憋不住要咳嗽,略微松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胥成趁机收回右手,同时反应过来:疯女人将他的靠近当成恶意袭击,才会做出咬人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候在洞口的亲兵接连不断发出请示,都被他挡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将自己右手受的伤怪罪到疯女人的求生本能上,反而解除了他的左手对疯女人的禁锢。

        疯女人旋即扭转身体、手脚并用想要逃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动作露出了疯女人的背部。

        遍布后背的密集伤痕和衣裳上染血的开裂比疯女人的证词更加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用发问也知道这些伤痕从何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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