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詹五哥以为如何?”陈大管事见詹小山陷入沉默,出声提醒。
“大管事语出惊人,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见笑了。”詹小山故意打了个马虎眼。
陈大管事也没有设想一次就把事情谈成。
“这么大的事,詹五哥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。但是,我必须事先把话说清楚、说明白。”陈大管事继续陈说利害,“我们准备堂堂正正、大张旗鼓去建新渔场,势必要剔除潜在的威胁,东夷海寇是其中之一。山庄里对詹五哥的其他承诺并未作废。只是,眼下詹五哥以东夷货商的身份在离岛活动,不适合张扬自己是慕玉山庄的朋友,却有必要表明自己是大渊渔场的朋友。”
“我担心,有些人知道我是大渊渔场的朋友后,会怀疑我别有用心。”詹小山听清了陈大管事的要求,犹豫说道。
“我相信,詹五哥能够打消那些人的疑虑,毕竟,詹五哥一旦做不成东夷货商,也就不能留在离岛活动了。不是山庄和渔场不容人,而是詹五哥嘴里说的那些人不容人。”陈大管事顿了顿,有些无奈说,“我不是在威胁詹五哥,只是,这么丰厚的条件,换作是我,肯定会毫不犹豫答应。两重身份,两重报酬,何乐不为?”
詹小山仍然没有直接回答。
“真是人不可貌相。有大管事这条三寸不烂之舌,大渊渔场一定会蒸蒸日上。”
陈大管事也没有继续纠缠。他说:“我说过,我不靠表面功夫说服别人。将来有机会和詹五哥携手同行,我一定会让詹五哥记住这一点。”
詹小山哈哈大笑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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