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裴珠虽然已经就读大三了,还准备来到中国当交换生进修一年,但财团成员企业间错综复杂的交叉持股关系以及复杂的财务状况,她还是没有办法梳理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看来财团不是从来都是一体的吗,怎么就能够单独将两颗金桔从中拿走,让其他金桔陷入绝境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她也能体会到母亲焦虑的心情,猜测父亲可能也是她这般稀里糊涂,这时候都没有彻底意识到事态的严峻吧?

        崔裴珠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搜集到这么多的材料,都证明了我们电子集团目前所掌握的种种技术,是这个人贪图的真正目标。而且也是母亲九月份让电子集团发出传真,叫这个人避免陷入难堪与被动之中,那他今天为何还如此冷漠的态度对待我们?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欲擒故纵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简单的就以为自己看破别人的诡计。电子集团已经被肢解差不多了,韩国本部就剩下消费电子及家电产品的生产与研究部门,以及韩国本部狭窄市场的运营权了。现在制造业都在往中国及其他劳动力低廉的地区转移,韩国本部很难再扩大生产部门了,相应的技术以及研发部门,可以说是电子集团硕果仅存的核心资产了,怎么都不可能轻易转出去的,”

        郑贞雅说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这个人早就认清了这点,知道他不管多热情的贴过来,也拿不走他真正想要的一切,索性就对我们不理不睬了。至于去年九月份的传真,我们也是为了打击崔永埈,他更不需要领我们的情。商场,就是这么冷酷无情,你没有足够的利益付给人家,又怎么指望得到别人的殷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既然都已经想得这么明白了,为什么还要对这个人念念不忘呢?”崔裴珠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刚说的,都只是表面的分析,然而这些并不能完全将这个人剖析透,”郑贞雅皱着眉头说道,“所以我才在想,有没有其他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行业,全球有那么多企业,实力都要比星源强大得多,母亲为何独独对星源抱有期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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