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不知道似的?”朱祎琳不好意思的怼了萧良一句,就将车窗按起来,发动车离开。
萧良开车驶过桥面,追上拉板车的中年人,从车后座将刚买来御寒的那件羽绒服拿过来,将衣兜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,又装了八百块钱进去。
下车喊住中年人,将羽绒服塞到绳子里面,盖到被窝上,整理好,摸了摸醒过来的小男孩脑袋,萧良跟中年人说道:“你这被子有点薄,加件衣服暖和一些。衣服里有八百块钱,给小娃买点吃的!”
也不看中年人鞠躬感谢,萧良上车发动油门,追上又在路面停下车等他的朱祎琳。
“你事真多呢,这都几点了,还磨磨蹭蹭的?”朱祎琳“嫌弃”的说道。
两人将车在楼栋侧边,分别走进各自的家门。
虽然快凌晨一点了,萧良洗漱好却没有睡意,打开电脑,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,看到朱祎琳从墙头探出脑袋来。
萧良拿着茶杯走到院子里,看着朱祎琳秀发披散开来,可能是扎了一天马尾辫的缘故,微微有些波浪卷,脸蛋精致迷人,在昏黑的夜色更为明澈。
“你有几天不在东洲,回香港了?”萧良问道。
“我爸进了重症监护室,我赶回香港住了几天,”朱祎琳神色黯淡的说道,“只是在香港一天到晚都见不到我爸几分钟,就会被赶出病房,实在不想春节冷冷清清的留在香港,昨天就赶回来了。”
萧良站到板凳上,将水杯递过去,说道:“我还没有喝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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