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板栅涂抹铅膏,经化成转变成正负极活性物质,不从相变等理论更深入的研究、剖析它,如何真正认识到现有化成工序及铅膏配比的优与劣,如何去寻找性能更卓越的各种替代材料以及更科学合理的工艺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良笑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单纯从寿命时长、容量等表观数据,或许有助我们更快掌握现有的技术,但倘若不考虑引进,想要自行突破掌握阀控蓄电池技术,就难于上青天了。而我们也要清楚的知道,蓄电池厂目前所采用的生产技术,在欧美已经是被淘汰的技术了。当然,这些基础理论我在学校时学得还有很大不足,才想着读孙教授的研究生补充一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蔡春坐在一旁不禁背浃汗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些理论性的知识,他当然也知道一些,但工学院化工系压根就没有开展深入载流子迁移、相变等基础理论研究的条件,所以他知道的也只是皮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些年所从事的领域,就是从表观数据,帮助企业去克服实际生产中遇到的一些难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好听点,他是一个合格的高级工程师,却够不上一名合格科学家的标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前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工学院的档次以及条件就摆在那里,追求高深的理论研究,才是舍本逐末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今天夜里走进秀山小区这座小院之前,他也是信心满满的认定萧良会认识到他的价值,要比纯搞理论研究的孙楚辞大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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