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夜不归宿,在外眠花宿柳。”
刘荣男话音刚落,王偃连呼冤枉,刘荣男转头怒视,他又马上闭嘴。
刘义真不知真假,但就算眠花宿柳,他也能够理解王偃。
家里有这么一头母老虎,也别想着纳妾了,真要在外面碰上柔情似水的,谁又把持得住。
“阿姊,姊夫纵有过错,也不该如此折辱。”刘义真瞥见王偃那话儿,赶忙别过头去:“还是将人放下来吧。”
院子里的奴婢们纷纷看向刘荣男,显然,都被她驯怕了,她不开口,谁来都没用。
“今日幸有二郎替你求情,否则,不把你打到奄奄一息,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。”刘荣男说罢,看向奴婢们:“放他下来吧。”
王偃刚被松了绑,连忙抢过衣服披上,心里羞愤难当,嚎啕大哭。
刘荣男举鞭欲打。
王偃见状,连忙止住了哭声,落荒而逃。
刘荣男朝着刘义真显摆道:“二郎,看到了吧,我这就叫驯夫有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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