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义真突然很可怜这位姐夫,生在琅琊王氏这样的富贵之家,本应过着妻妾成群,呼奴唤婢的生活,偏偏摊上这么一位妻子,还是权臣之女,遭了家暴都没地方倾诉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姊,往后还是要给姊夫留点颜面。”刘义真劝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荣男对此很不满:“我们才是一家人,你怎么尽向着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义真心里苦笑:我的好二姐,再让你这样虐待丈夫,这亲家都要变成仇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得劝道:“阿姊此言差矣,姊夫怎地成了外人,再说了,今日是姊夫受了屈辱,着实可怜,弟又怎么忍心再去责怪他,倘若是阿姊被他欺负,弟可就不是和和气气上门了,需得拆了他们王家的宅邸才肯罢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才算中听。”刘荣男喜笑颜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妇人嘛,哪怕嫁出去了,也得有娘家兄弟撑腰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裕如今年纪大了,又能庇护她几时,如今有了刘义真这句话,刘荣男就敢欺压王偃一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义真把二姐哄得开心,才道:“阿姊,我先去看看姊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。”待刘义真走后,刘荣男才唉声叹气:“堂堂丈夫,整日哭哭啼啼,二郎,父亲怎么就给我寻了这么一个窝囊夫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偃逃出魔掌后,与王恢抱头痛哭,他哭诉道:“阿兄,我活不下去了,我没脸见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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