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王偃要离婚,刘义真连姐夫都不喊了,直呼王侍郎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恢见他不满,连忙帮着解释:“令君莫要听他的胡话,令姊贤良淑德,今日规劝夫婿,也不过是手段激烈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偃仿佛认了命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义真脸色有所缓和,算是接受了王恢的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,又道:“不过,家姊今日的举动确有不妥之处,可惜我如今为些琐事困扰,难以抽身,否则当与家姊商量,假使姊夫再有过错,可以交由我来处置,我自当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偃抬起了头,双目放光,扑通一声给刘义真跪下:“还请令君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真的被妻子虐待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情多来几次,万一哪天传扬出去,王偃真的不用再做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恢当然知道刘义真必有深意,但他心疼弟弟,只能问道:“不知是何琐事,若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,令君尽管吩咐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罢了,既然二位诚心发问,我也不再隐瞒。”刘义真叹息一声,便将自己计划恢复度田收租制的打算告诉了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恢微微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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