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晋时期,名士在服散后,纵酒裸奔的场面屡见不鲜,但像王偃这样,被妻子扒光衣服,当众吊起来打的,也确实少见,称得上是颜面扫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偃如今都不敢去见院子里的奴婢,觉得他们一定在暗地里嘲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恢对此也无可奈何,刘荣男虽是王家妇,但也是刘裕的女儿,如今刘裕还在,他又哪敢拿出琅琊王氏族长的威风,来为兄弟伸张正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宗族,还需阿弟忍辱负重。”王恢抚着王偃的后背,宽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始兴公言重了。”刘义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家兄弟见状,连忙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自家亲戚,不必拘礼。”刘义真说罢,看着王偃身上的鞭痕,摇头叹气道:“家姊怎可如此对待姊夫,这都是我们刘家的过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刘义真的话,王偃再度嚎啕痛哭,仿佛要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他这模样,当真是闻者伤心,见者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,王偃哽咽道:“家有悍妇,鸡犬不宁,还请令君求得宋公开恩,准许我们夫妻和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义真闻言变色,冷冷道:“莫非王侍郎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,所以急着要与家姊和离,以求再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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