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这边,那更是忙碌非常,马队不断出营,绳索不断去绑,看起来动作极快,却又看起来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两军就要对垒的姿态,倒是梁山之人也谨慎,并不趁着官军未稳马队冲阵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延灼更也谨慎了,只管一匹马一匹马去连,便是没这连环马准备妥当,他便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松也看得新奇,只问:“哥哥,何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武松不知说什么,反正就觉得不对劲,没说上不对劲在哪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来说:“你是不想说……何以梁山出击,那呼延灼不紧守营寨,还出来对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,那呼延灼本就心虚,既然敌人出击,何必对垒?”武松找出了不对劲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官军,奉旨来剿贼,贼人不出,他本就无可奈何,他也知道那梁山之上粮草充裕,久困便也无解,到时候不免也是退兵而去。此时敌人好不容易出来了,他岂能不决一死战?便是怎么也要打一打,若是贼人出来了,他都不打,回头如何与那殿前司的高太尉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解释的是人心,也是政治。

        战争,本就是政治的延续,连天使都来了,呼延灼怎能龟缩不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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