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龟缩,又有什么意义?此时反倒是个机会,说不定,说不定呢……一战赢了呢?
不打,那就一定输,输了,呼延灼将门虎子,岂能不是个牢狱之灾?
都是无奈。
武松明白过来,便也点头:“这是打的什么仗……”
苏武却起了精神,呼喊一语:“弟兄们,今日要战,准备了!”
令兵左右去,便是甲胄要穿好,马匹要安抚,队列要整齐起来,不得松散,精神也要进入状态。
那战场两边,倒也是慢慢有了一些区别,就看梁山那边,呼喊大作,便是嘶吼不止,兵器连连高举。
官军这边,倒是噤若寒蝉,只管连好连环马,一个个没有话语。
甚至苏武不在当面,也能想象到那些禁军精锐那煞白的脸色,乃至那出汗的手掌与颤抖的双腿……
为何有这些区别,便是心理状态的不同,一方是个工作,是来上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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