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里话?”
“你认真说,我这身子,一日不如一日了,连吃饭都吃不下几口了……此番来往燕京两番颠簸,回京来,便是骨头架子都感觉全散了去,走路都使不上力气了……你说……”童贯严肃在问。
“那……那是远远比不得以往,如今枢相是老迈了……”
“今日我有一个难事!”童贯说着。
“如今天下之事,哪里还有枢相为难的……”老仆不太信。
“不与你说,你啊,帮我去做两件事,第一件事……”说着,童贯便在收笔,第二封信很短,写好了,在吹墨迹,上一封信在装信封。
“两封信,你赶紧派人送去西北,一封给种师道,一封给苏武,不要走驿站,就亲信之人去。”
童贯吩咐着。
“嗯,得令!”这事常有,再简单不过。
“第二件事,去寻个药铺,买些砒霜回来!”童贯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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