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海暗想,恐怕阿凌受了威胁,一个字也不敢提。这样一来,他们交代起真相便会更加艰难了。黛鸾发出一声叹息。这与以往都不同,它多了些重量,不再像个孩子的玩闹。它就像一声真正的、成年人会发出的哀叹。
“她的病如何?可有什么传染的迹象?”
“倒也没有。小姐气色和饭量都不太好,但还算是该吃吃该喝喝,也没谁受到影响。”
“那就好了。我没给她带什么礼物,只有雪砚宗的点心。”
“有这份心意便谢谢了。”
黛鸾回过头说:“我的生辰也快到了。”
山海道:“今年头一次不在家里过生辰吧。为师怕是没什么能送你。”
“谁说的。以前和如月君在医馆,该过照过。”
她没开口要什么礼物了。她以前一定要的。只是站在谢花氏的门前,她突然不想要了。
他们等了很久,也不知谢花家到底有多大。太阳虽然不热,光却很强,晒得眼睛疼。他们回到一旁的树荫下站了很久,前一个才来。他的态度缓和了些,答应领他们进去,只是面露难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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