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?”苏文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他冠礼都过了!还算孩子?”
“你看看人家大房的苏子衿!九岁丧父丧母,跟着道长游历四方,还未归家,这是何等的沉稳持重!”
“再看看我们的儿子!锦衣玉食地养着,却养成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!”
他越说越气,在屋中来回踱步,胸口剧烈起伏。
“现在好了!连一个黄毛丫头,一个外姓人,都能住进霁月阁,受父亲亲自教导了!”
“而我苏文越的嫡长子,却像一条狗一样被赶出京城!”
“你让我这张老脸,往哪儿搁?!”
孙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,扑簌簌地掉了下来,她捂着嘴,发出压抑的呜咽。
“老爷,我错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!”苏文越烦躁地一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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