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颓然坐回椅中,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。
他知道,大势已去。
父亲既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了这个决定,就绝无收回的可能。
秦望舒,那个小贱人,从此就要平步青云了。
而他苏文越,他这一房,注定要被压下去了吗?
不。
他不甘心。
他耗费了半生心血,才爬到吏部侍郎的位置,眼看着东阁大学士的位子只有一步之遥。
他绝不能就这么认输!
苏文越的脑中,疯狂地转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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