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望着月色,余令抚摸着长刀笑道:
“我来选谁可以上我坐的桌子,而不是被你们选。”
钱谦益也到家了,他不想去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,谢绝了很多人,只悄悄地把左光斗和孙承宗请了进来陪自己说说话。
听完事情的经过左光斗连喝了好几杯茶。
孙承宗虽面不改色,但内心却激荡不休。
如那火炉上的铜壶里的热水,翻着泡,久久不能平息。
这余令太狠了,把人杀了就算了,还揪着辫子把人脑袋甩来甩去。
“他读书出了问题!”
左光斗和孙承宗闻言一愣,钱谦益继续道:
“按理来讲他是有人教的,应该是朱沐,万历二十多年的秀才,结果死在了草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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