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先生呢?”
“如果余令没说假话,他的先生应该是启蒙先生,先前太子办诗会的时候出现过一次,乡试科考了一次,自后人就不见了!”
左光斗明白,忍不住道:
“所以,他是自学?”
“对,应该是自学的,一个《论语》学的是表面的学问,而且只是论语,没有和其他的书籍合在一起看!”
孙承宗忍不住道:
“他的卷子刘大人很推崇,策论我看了,论见识虽不让人耳目一新,但却也能另辟蹊径,如此说来他的成绩?”
钱谦益深吸一口气:“他应该是只为考试而考试!”
两人闻言异口同声道:
“为了考试而考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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