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公,那块地颜色不对,草木灰不够。再加五十斤,不然酸气解不掉,种下去也是白搭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几天下来,再没人敢有半句闲话。
因为许峰懂的,已经超出了他们一辈子的经验。
他懂土地的“脾气”。
这天下午,村里人挑着沤了半年的粪肥,准备往地里浇。
“都停下。”
许峰的声音从田埂上传来。
乡亲们停下脚步,不解地看着他。
老族长拄着拐杖走过来,满脸疑惑:“许峰同志,这是地里最好的肥,不上,苗子长不壮实啊。”
“我知道是好东西。”许峰走下来,用根木棍拨了拨那刺鼻的粪肥,皱起了眉,“但是这么用,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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