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?”石头放下担子,瞪起了眼,这次不是桀骜,是纯粹的好奇,“俺们祖祖辈辈都这么干,咋就不对了?”
“因为你们以前种的是红薯苞谷,皮实,命硬,给口吃的就能活。”许峰站直身子,语气平淡,“但现在种的,是药材。精贵东西。这么喂,会把它‘烧’死。”
“烧死?”村民们面面相觑。
“肥力太猛,没发酵,会伤了根。”许峰的解释简单直接,“人参给快死的人吊命,是灵药。给壮小伙吃,就是毒药。一个道理。”
他指着村口一大片空地:“从今天起,所有肥料,都倒在那儿。我教你们一个新法子,叫‘堆肥’。”
许峰让妇孺们拾掇干草落叶,让男人们把牲口粪便、剩菜烂果,都集中起来。
“地,也跟人一样,吃饭不能挑食。”许峰指挥着,让村民们先铺一层厚厚的干草,“这是米饭,管饱。”
再铺上一层牲口粪便和人肥。
“这是肉,长力气。”
接着,是菜叶、果皮。
“这是菜,吃了不容易生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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