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后,基地诸事,有王政委与周连长操持,当无大碍。我留下的农事笔记,切记收好,若有不明之处,可与石头商议。天气转凉,夜里要多盖被褥,切勿贪凉。你的身体底子薄,莫要太过劳累。
……
夫君,许峰。
1948年10月16日。”
信很短,都是些寻常的叮嘱。
他反复看了几遍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他想了想,又在信的末尾,添上了一句。
“待此间事了,我便归家。”
写完这句,他才觉得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,被填上了一点。
家,这个字,是他如今所有奋斗的锚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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