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威胁或利诱,总有他缺的一样。甚至缺德点的,那日他送辞盈回去后都不一定能活着到家。
时下门第成见犹如天堑,难以逾越。
对方能聘得江氏女为妇,实属高攀。方樾不禁感慨,“原以为贵府老夫人性子如此,没想到江治中也这么……”
食古不化。
偌大的江府,江辞盈能倚靠的竟只有自己兄长一人。
他正要叹气,蓦地想起这对兄妹之间很有可能关系不纯,才冒出的那丝怜悯瞬间就掐灭了。
方樾劝道:“此事最好由五女郎亲自到尊君跟前去闹,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法子都好,管用就行。”
“不过女儿家心思难猜,你也该问个明白,不然还以为是你这做哥哥的故意坏她姻缘。”一片好心反倒使其生怨。
“她如今也大了。”江聿不紧不慢重新戴好手衣,“亲而有间,熟不逾矩,有些话总不合适我去问。”
一句话拉开距离,也让方樾心底久悬的那块大石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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