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不曾想过为官,只是裴家这一代,需要一个人撑起门楣。何况,自祖父逝世后,裴家的处境已然有些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闻,昨夜进了贼人。承恩侯府大张旗鼓巡查了许久,都一无所获。”早先派人盯着承恩侯府,裴久安自然也早早就得了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贼人?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那小贼偷到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裴玄清嘴角勾起了笑意,想到那双娇俏灵动的双眸,又多了几分快意,“走吧。她既进不来,我自出去会一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京中人都觉得承恩侯难成大器,但裴玄清在宫宴上遇见过他几次,观其面相,三白眼、瘦垂耳,当是心有野壑却难平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裴久安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府外,绿柳坐在马车上,头都快绕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妃,咱们都在这儿打转好几次了。”绿柳忍不住提醒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透过车帘的光线,悄悄抬起一角,见门房那儿的小厮已转身进了大门,她才安心放下了车帘,朝着马夫道:“不转了,去锦绣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翠屏坊吗?”绿柳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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