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哭出声来,有星星一颗一颗砸上他的脸,明明就是一块块陨石,几乎把他撞得粉身碎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更痛,不知道;谁更爱,不知道;谁最煎熬,也不知道?就这样,痛着,爱着,煎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这样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你离挣脱我、永远幸福,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宿岐颤颤巍巍地伸手,捂上她的眼睛,又有星星砸在掌心,烫出一个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——”他哽着喉咽,弱声地说,像是请求:“不要说了,不要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别喜欢我呀——别对我这么好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你让我怎么办?明明熬过最后一个月就能彻底摆脱这个世界了,你怎么能这样说呢?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吸了吸鼻子,最后问一句:“你能、留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两具躯体在漫无目的地哭泣,没有誓言,没有肯定,甚至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问留下的是她,实际上痛苦着离不开的是他,但是两个人都不知道——无知着,其中一个笨拙到连爱都意识不到,因为他根本没体会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混蛋!你到底凭什么不接受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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