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突然高声骂了一句,拉开他的手,埋首咬上他的脖子——最脆弱的地方,也是没有对她设防的地方。
有泪液淋洗他的脖颈,似乎要把嶙峋洗得肥沃,却又经历了一轮更甚的贫瘠,他的生命要被这么几滴水溺死了。
“你拒绝我?你非要拒绝我是吗?”
宿岐愣愣地盯着天花板,他干死的一双眼里,居然蓄起了小小的湖泊。
有星星沤在湖里,又从眼角滑落,再坠入深不见底的渊薮——沉寂的黑夜。
快了,小姐。
熬过今天,熬过明天,你会得到我的所有,我的肉体一死,我的财富,我的灵魂,我的精神,通通都是你的。
我不是在拒绝你,我是在拒绝未知,拒绝未来。拒绝在不远的将来,一定会降临的、你对我的拒绝。
——
艳阳天,朝晕一大早就被人拉去做造型,他们两个没见一面,宿岐回了自己的家。
艳阳天,艳阳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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