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止想喊“朝晕”,想喊她的名字,但是却发现在这两个字喉咙里卡着,怎么也说不出口,就像怎么也触摸不到的幸福一样。
他有些发病了,一发起病,就什么也说不出来,动也动不了。
他很少发病,被父母丢下发过几次,爷爷奶奶去世发过几次,第一次被欺负发过一次,此外就再也没有过了。
如今,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,仅仅是不理会他,绕过他,他就猛地感受到了穿心窒息的难受。
他什么也做不了,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朝晕孤零零的背影,消失在夕阳下——消失在,他们共同沐浴过的夕阳下。
朝晕满腔怒火,气得几乎没有理智。
她回到自己家,先回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,又找来佣人给自己上药。
佣人惊讶于她的伤,一直在和她说,让她以后小心一点,不然老爷夫人看到了要生气。
朝晕抽了抽嘴角。
他们家不就是暴发户吗?还整什么老爷夫人,这俩人也是没救了。
她心情不太好,看着小心翼翼给她上药的佣人也好了一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