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薄顾不去看,也知道她的眼梢肯定带着笑意,唇边也是,话里更是。

        琴声戛然而止,所有都静了,都被看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薄顾缄默了几秒,又忽然温声问朝晕,要不要也弹一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吗?”朝晕的嗓音在黑暗里显得更亮了:“我可以吗?我可以碰你的琴吗?和嘟嘟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顾觉得,问“可以”的应该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吗?他可以吗?他的指纹可以和她的重叠吗?他像碎镜一样的的不堪,可以被她完整地修合吗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没有问,只是让开,把凳子搬过来,微笑着点头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来了兴致,抱着嘟嘟,举着它的爪子,用高傲的语气和嘟嘟说:“嘟嘟,你要感恩,今天可是朝晕大师和你一起弹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嘟嘟又吐着舌头卖蠢萌。

        薄顾在一旁坐着,心境已然平和,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们,像海水包裹着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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