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喉头被塞进了吐不出的棉花,听起来尤为艰涩:“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你,放了朝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像他这种人——甚至不算人,哪里会有什么自尊,他都不知道自尊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人使他折服,只是因为他没有活头,也没想让谁活得亮丽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骤然瞪圆了眼眸,好不容易被她养出来的挺拔青松,又这般轰然倒塌,锯子在他身上磨了又磨,砍了又砍,连着也剪断了她的声带和眼部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影变得模糊,青绿色的衬衫也变得花绿,变成了一只萤火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嗒”的一个小声,地面落下了圆珍珠状的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也愣了几秒,显然没有料到停岁跪得这么干脆,他想要的这么简单就可以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他狂笑起来,笑得癫狂,神经末梢上疾驰的是兴奋,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停岁身上,激动地喊:“再来!再来!再磕五个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什么,停岁便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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