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岁直起腰,头再度重重地磕了下去,哆嗦着声音道:“求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了朝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每说一句,男人的笑容就扩大一分,悚然惊心,压根没有注意到朝晕已然悄无声息地摸上胳膊了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停岁磕下第四个头的时候,一道铁色残影一闪而过,男人的眼睛甚至还没有转过去,锐铁便准狠地扎进了他脖间的动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球在一瞬间凸起,简直要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立刻砍了他举枪的手一个手刀,“啪嗒”一下,应声而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狠着力,低吼着抵着他的脖子把他按上门框,暴怒与痛恨交杂出红亮的泪水,在她如今线条凌厉的眉眼中,宛如泣血的珠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把铁尖拔出,又利落地插进了男人的眼珠子里去,再拔出,再毫不犹豫地捅进另一颗眼珠子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血飞溅,原本乌色的木门红得触目惊心,有一两滴覆在了地表的泪水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哪怕是在剧痛中度过了一生最后的一分钟,也只能抽搐两下,从喉咙里爬出来痛苦的两声呜咽,便把头一歪,彻底没了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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