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收工,孟春就干了一个多时辰的活儿。回去的路上,他轻快地说:“也没有很累嘛,姐夫你说得严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黎没解释,插秧的时候他就知道累不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家,杜母已经做好晚饭,用晌午没吃完的鸡汤煮的粥,还有晌午没能上桌的焖豆芽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春看看饭又看看菜,问:“我姐吃了吗?她跟我们吃一样的饭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亏待你姐,她比我们多一碗炖蛋。”杜母没好气地说,“吃吧,她已经吃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黎晌午跟她闹了一通,杜母没敢再生事,再不喜孟家,再不喜姓孟的儿媳妇,她也只能压下心里的厌恶,老老实实照顾孟青坐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姐不喜欢吃白水炖蛋,我们逮来的母鸡,你隔一天宰一只炖给她吃。”孟春交代,又补充说:“她吃不完的我们也能吃,叔干活儿累,给他补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父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又牵扯到他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隔一天宰一只,亲家出鸡你出力,好好给老二媳妇补补。”杜父老好人般的出声嘱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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