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母没说话,心里则咬牙切齿地嘀咕,谁坐月子要吃这么多的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我三弟不在家,我小舅子晚上睡他的屋。”杜黎跟杜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母刚要反对,就听老头子说:“行,他睡阿悯的屋,雇来的帮工睡东厢。他娘,你把东厢的织机收拾收拾,铺两个草铺出来,帮工来了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晓得了。”杜母只能听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明早早早去城里一趟,带两个手脚麻利的帮工回来。”杜父跟杜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吧。”杜明开口,去城里雇帮工,一来一回就是一天,多数时间都在船上,人不受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行,那就你去。”杜父改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黎没吭声,他侧过身看向屋外,是有孩子的哭声。他放下碗筷去南屋,进门看孟青在敲火镰点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我来。”他接过火镰,看向床上问:“这小子哭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尿了。”孟青揉脑门,“是不是要下雨?屋里闷得很,憋得我头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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