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里努力维持着镇定,但那眼底透出的迫切,瞒不过人精似的奎爷。
“火车站!检票员!”
奎爷身子又朝前倾了几分,声音几乎压成了气声,神秘兮兮。
“这是前儿个别人托到老哥手里的一个名额,硬是抠出来的!”
他伸出两根食指交叉了个“十”字,在陈冬河眼前轻轻的晃了晃。
“要价,这个数!一千二百块整,分文没得让!”
他咂摸了一下嘴,像是在品评这价码:“检票员这差事嘛,一个月固定票子是二十七块五毛,钱不算多,但清闲是真清闲!”
“咱们这巴掌大的破落小站,一天拢共也没几趟绿皮车吭哧吭哧停下喘口气,站台上人影稀拉得跟霜打的苗似的。”
“干五天歇两天,风吹不着雨淋不着,旱涝保收!顶顶要紧的是……”
奎爷故意拖长了调子,吊足了胃口。
“铁路老大哥认这碗饭,进去了,单位还给分房!小是小点儿,统共也就二十来个平方鸽子笼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