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哟!把这俩宝贝疙瘩差点漏了!飞龙!真正的好货!”
奎爷砸吧着嘴巴,竖起三根手指:“一只,这个数——三十块!搁公社大点儿的供销社,能给你三块五块打发了,都得算看人情!”
“他们转手卖到县里大饭庄,卖给那些讲究的头头脑脑,你信不?赚你五倍十倍都敢喊!”
奎爷压低了声音,像是在揭露一个行当里大家心照不宣的门道。
这些门道,陈冬河心里其实敞亮的很。
飞龙的价儿,眼下确实叫那些不懂行的给压低了。
再过个四五年,这东西能蹦到七八十甚至一百往上。
而且属于那种揣着钱都买不到的。
时势不同嘛,风刚起,穷,钱都在手心攥着舍不得花。
往后啊,等着改革的春风深入,有钱人越来越多,这类稀罕物的价格真是噌噌噌地往上窜。
那几个抬货的小伙子望向陈冬河的眼神,早就从最初的惊奇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敬畏和崇拜。
他们心里明白,这些货光靠眼前这年轻后生一个人是绝对弄不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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