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一个人就能把这条线稳在奎爷手里,能把这成山的货拍给奎爷,甚至不需要其他人旁盯着撑场子,这本身就是一种威信!
是实打实的本事!
才多大年纪?
就能让山里那帮子经验丰富、性子野得很的“老跑山”服气地跟着他闯林子,稳稳当当地听他的“炮头”吆喝!
这小子,将来绝对是道上的一号人物!
“手脚都麻利点儿!干活!”奎爷大手一挥,抖擞精神大声吆喝着。
众人应和着,七手八脚地开始把冻得越来越硬梆梆的野味抬上牛车。
野猪肉坨坨沉重,抬起来费劲,不多时,几个后生的鼻尖就冒出了热汗。
牛车被压得咯吱作响,车辙深深陷进雪地里,堆起的肉像一座小山。
牛铃叮当,车轮吱吱呀呀碾过雪路,这支满载而归的车队,晃晃悠悠,渐渐消失在村口弥漫的白色晨雾里。
送走奎爷一行,陈冬河用力裹紧了棉袄衣领,把领口竖起来挡住刺骨的寒风,转身踩着雪往家里走去。
心头畅快,脚步自然也跟着轻快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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