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只“飞熊”的肉,虽说也稀罕,可架不住老娘王秀菊那紧巴惯了的性子啊……
咋说服她舍出这么金贵的油膘来包饺子?
一想起这个,陈冬河就觉得有点脑壳疼。
照他娘的那脾性,这么好的油,非得让二姐一点一点小心刮下来,熬得澄澈见底,然后装在刷洗得里外光溜的罐头瓶子里。
盖子拧得死紧,恨不得拿蜡封口,再严严实实地塞到炕洞深处最隐蔽的角落里藏着。
等着啥时候谁烫了手、摔肿了腿脚,才舍得抠出来一星半点抹抹……
至于拿它掺到肉馅里包饺子?
那简直比剜她心头肉还疼,非得念上三天“败家子”不可……
陈冬河被自己想象中的唠叨声,念得打了个寒噤,赶紧晃晃脑袋,把这份“奢侈的烦恼”暂时抛开。
他用力搓了搓被冻得发麻僵硬的脸颊,驱散寒气,紧了紧狗皮帽的帽耳绳,不再耽搁,选了个方向,继续往林子更深处走去。
然而,好运似乎就在那头貂熊身上耗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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