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溜达了好一阵子,眼瞅着日头都快挂头顶正中了,别说鹿狍子野猪那些大牲口的踪影,连只野鸡毛都没见着。
看着四下里一片白茫茫的孤寂,陈冬河心里不由得升起几分焦躁。
他抬手搭着凉棚望了望天色。
日头已经晃晃悠悠挪到了正南偏西点,估摸着少说也得有十二点多。
肚子里倒还没咕噜叫唤,毕竟从家里出来时,怀里揣了三个苞米面贴饼子,走一路暖一路,现在掏出来啃还是温乎的。
他摸着下巴上新冒出来,有些扎手的胡茬,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这一片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地势。
开阔平缓,四周没什么高大密实的林障遮挡,视野相当不错。
而且地势相对平坦,背靠着一小片山坡,是个能放开手脚使家伙的地方。
“啧……”
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,犹豫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三转,最终还是被一股冒险挣大运的劲儿占据了上风。
干!干票大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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